第(1/3)页 慕容垂返回冀州,家眷随从不过百余人,马车数十乘,一路往洹水进发。此时权翼、姚苌二人率骑兵轻装快进,早已包抄到洹水等候。 姚苌言道:“子良一心早除慕容垂,如今走到洹水,不如就在河边候着?” 权翼远望四周,唯有一座木桥,名曰过马桥,权翼道:“洹水一带坚壁清野,惟有过马桥,这慕容垂欲回邺城,此桥是必经之路,当于桥下埋伏。” 姚苌道:“这桥太小,藏不了几人,若被发觉,岂不打草惊蛇?” 权翼道:“此事不难,我摆下鸿门宴,邀他饯行,慕容垂到此,伏而杀之。” “好,”姚苌道:“我分兵于桥下、堤下,见其到此,无论其老幼,格杀勿论!” “一言为定!” 权翼假装摆下桌案、坐垫,等候慕容垂,姚苌伏兵桥下、河堤,伺机杀出。 等了半日,果然散出去的几个探马,见慕容垂车队缓缓而至,得了消息,姚苌遣出一个管家直奔慕容垂车队。 “慕容将军...慕容将军...” 慕容垂一愣,走到半路上竟有熟人,走近一看却不认得,慕容垂道:“你是何方人士,怎知我名?” 那管家道:“我乃权翼先生府上管家,得知将军北去冀州,甚是思念故交,请将军到过马桥前去饮酒,以作饯行。” 慕容垂听罢,呵呵笑了起来,说道:“子良先生真是殷勤,我告别天王之时,未有一人送行,惟有子良先生重义,甚是感激,待我安顿家眷,便去赴宴,告知先生稍候片刻。” 管家得了答复,便去过马桥回禀。见管家走远,儿子慕容宝道:“父亲万不可轻信,只恐有诈。” “哦?何以见得?”慕容垂问。 慕容宝道:“父亲返回冀州之时,权翼就多有疑虑,过马桥乃洹水必经之路,若再次预谋,藏下伏兵,如之奈何?” “嗯......”慕容垂点点头说道:“看来朝中,还是有人谋害于我。” 慕容垂伸着脖子张望一番,除了长流的洹水,别无他路。慕容垂问道自己的向导官:“若渡洹水,除了过马桥,还有何处可走。” 向导官道:“离此不远,有凉马台,水浅且缓,可扎舟筏过河。” “好,随我赶往凉马台,随队所有男丁,即刻砍木结筏,准备渡河。” 为了迷惑权翼,慕容垂故意扔下一些辎重和几辆马车,在此迷惑权翼。自己带着亲卫、家眷赶往凉马台打造舟筏。 此时的凉马台早已荒凉成丘,四处杂草荒芜,倒是能做几分隐蔽。想当初后赵天王石虎率兵泅渡洹水,马匹浸湿,便筑此台晾干马匹,故而得名凉马台。如今慕容垂借此处杂草高蓬,便于隐蔽,在凉马台扎起草筏,匆忙渡河而去。 等了快半日了,也不见慕容垂来赴宴,权翼此时心中升起疑惑,问道左右:“慕容垂可还在河边等候?”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