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突然有一天,cordula发来邮件,说老先生因病,去世了。aimee坐在办公桌前,望着桌子上装过饼干的铁盒子,眼泪扑簌。她完全没有料到,一直以为的“以后”、“有一天”、“一年后”,在人生中,也许都会成为不可能,她好后悔,为什么不答应老先生,当时就赶紧去德国看看他呢? “大白白,我真的好后悔!”宁芫抱着白昼,哭得很伤心。 “我要向你坦白:我之前卖公司股份没卖成,后来向姐姐借了一百万,才度过危机。从法律角度,债务得夫妻共同承担,我背着你找姐姐借了这么大一笔钱,实在是对不起!我已经在还了,每个月都在还,欠着姐姐的钱,我觉都睡不好。我不想让人生有什么遗憾,爸爸走的时候,我就想明白了:把生命中的每一天,都当人生的最后一天,把和每个人的每一次相处,都当此生最后一次相处,这样,就不会计较、这样,才不会后悔、这样,才能坦荡。” 白昼虽然从宁芫这段话里,一下子接受了太多信息,但他只是紧紧抱着她、轻轻抚摸着她的头发,柔声对她说:“我知道芫宝宝受累了,你怎么可以一个人面对这么大的压力呢?你应该告诉我的。” 无论在外面有多沮丧、多委屈,只要有白昼的拥抱,宁芫就会立刻变得自信起来,她抬起头,望着白昼,眼里还带着泪,问白昼:“大白白,你最爱谁?” “当然最爱你!”白昼亲了亲她的额头。 “我是不是落汤鸡、丧家犬、很窝囊、很可耻、很可悲?” “你是我白昼的老婆、我最珍贵的宝贝!你不用理会那些人的胡言乱语,关于你的一切,以我的评价为准!你在我眼里,就是最完美的!” “嗯,就是嘛,白昼眼光这么好,怎么会找个差的人当老婆呢?”宁芫趴在白昼胸口,闭上眼睛,美美地、甜甜地笑了。 白昼感到很奇怪的是:他和姐夫陈炯经常见面,为什么姐夫提都没提过姐姐借钱给宁芫的事呢? 陈炯在国内一家证券公司投行部工作,他们俩的工作性质其实很相似,只是一个在国资、一个在外资。他们经常约在深圳见面,交流切磋、喝酒谈心,当宁芫有一天问白昼他最好的朋友是谁,他马上回答:“当然是你!” 宁芫笑着说:“除我之外。”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