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她喜欢的,其实是曹子矜,只是她自己不知道罢了? 卧槽,实锤真相了! 也并非没有这个可能的哇! 啊啊啊! 套路这也太多了吧?人与人之间最基本的信任呢?还有王法吗?还有法律吗?婵红衣感觉,自己快要抓狂了: 完全就是三个人,幸福快乐的生活在一起,她爱着他和疑似爱着她,他爱着她和她,她爱着她和被迫爱着她… 妻目前犯加夫目前犯。 然后三方还都特踏马心甘情愿的接受了这个现实,乃至有些乐在其中的那种,怪诞至极的诡异视角啊有木有! 那么问题来了。 假如有一天,三人的和谐关系,破裂了,到底算是宁凡绿了她,还是算宁凡绿了小曹?要不就是小曹绿了她? 或是曹子矜绿了宁凡? 好像也有可能是她绿了宁凡和曹子矜… 好特码乱啊! … “大小姐?大小姐?” 婵红衣想事想的太入迷,全然没注意到司空坠月已经进了房间:直至女杀手连着唤了好几声,她才回过神来。 “啊,司空…司空姐姐?你什么时候进来的!” 小婵下意识地从床上惊坐而起,往墙角里缩了缩,紧紧抱着被子,模样显得有些怯懦,像极了看到大脑斧的… 小猫咪。 嗯。 她可没忘记,站在她面前的这个女人,曾用一把普普通通的匕首,收割掉了皇朝酒店一整层楼幸存者的性命。 说到底。 她是怕司空坠月的。 不是怕宁凡的那种。 她心里跟明镜似的:尽管宁凡有时很凶,但他会一直迁就自己,所以,不管宁凡杀多少人,她都不会害怕他。 可司空坠月不一样。 她不知道宁凡跟司空坠月到底是什么关系,也不了解司空坠月的真实性格,她对司空坠月的印象,还停留在一个冷血无情的杀手上面:她能背叛皇朝,就能背叛自己! 由不得她不怕啊! … 而瞧见这一幕,对面的司空坠月,明显愣了愣:怎么感觉眼前的大小姐,跟之前的,嗯…有些不太一样了呢? 如果将前阵子在皇朝酒店大杀四方的婵红衣,比作一朵美丽且致命的罂粟花,盛开于黄泉的血色曼陀罗的话。 那么眼前的婵红衣,就是一朵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的青莲,盛开于雪山之巅,洁净如雪的绝美莲花。 明明就是截然不同的两种气质,为何会同时集中在… 同一个人的身上呢? 不过。 司空坠月也没多想。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