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是他的姐姐,白珊,也是组织里代号“黄莺”的联络员。 白屹淮迎上去时,故意撞了下对方的胳膊,烧饼碎屑掉在旗袍下摆,他立刻弯腰去拍,声音压得像贴在耳边的风: “姐,几年不见,你这旗袍料子越发讲究了。” 白珊顺势扶住他的手腕,指尖在他掌心飞快敲了三下,这是约定好的安全信号。 “你倒还是老样子,毛手毛脚。”她的声音裹着笑意,像寻常姐弟拌嘴。 “刚从南边来?瞧你这晒黑的模样,怕不是又去招惹哪家姑娘了。” 两人并肩往巷口的裁缝铺走,身影隐在络绎不绝的行人里。 白珊先开了口,语气软下来:“我去年结的婚,对象是个教书先生,性子稳。孩子刚满一岁,眉眼像我,尤其笑起来的时候。” 她说着,从布包里摸出颗裹着油纸的糖,塞到白屹淮手里,“给你留的,小时候你最馋这个。”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