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路臣看着尖细的针尖扎进夏骄阳的手背,有小股血迹回流到透明软管里,护士解开压脉带,鲜血流的快了一些。 最后,护士拔针,她自己摁着签止血。 全程,她连眉头都没皱一下,仿佛身体不是她自己的。 她在抗议,抗议他今晚的所作所为。 抽血的护士拿着采血管离开,路臣回到沙发上坐下来,定定的看着夏骄阳的侧脸,谁也没有说话,病房里安静得有些压抑。 夏骄阳坐在病床上,屈起膝盖,一手覆在另一只手背上压迫止血,她低垂着头,长发遮住了她脸上的表情。 过了一会,又进来几个护士,拿着几瓶透明液体。 这次针头刚没入夏骄阳血管一半时,路臣再也控制不住,忽然站起身,烦躁的走了出去。 灯光明亮的走廊上,路臣站在走廊尽头的窗户边,身影如夜色一般寂寥,一双漆黑的眸子深如寒潭。 夏骄阳是怕疼的,以前她生病了,怎么也不愿意打针。难受的厉害了,就非要他抱着她。可是他抱着她又好不了,心疼她的身体,温声细语的却怎么哄也没用。往往最终他也被她传染,然后她就开心了,坏坏的说什么有福通宵有难同当。 曾经她那些让他如可奈何的小脾气,折腾的他又甜蜜又酸涩。可是现在,只剩下苦涩。 刚才他想走过去抱着她,像以前一向,轻声的哄,让她别怕。或是干脆用吻技减轻她的疼痛。 可是刚才她掘强的模样,无声地告诉他,不要你,我一样可以。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