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聂铮又赶紧捏住李素瑾的双腕,号起脉来。 这时李素瑾动了。 只见她将左臂抬起,手腕处衣袖微褪,露出纤纤皓腕,挡在了自己的面前。 “你,你别看我,我,我没事了……” “你确定?” 李素瑾不敢看聂铮,不停用洁白贝齿咬着自己的左手手背,似有似乎的轻嗯一声,同时抽回了聂铮手掌中的右手。 这让聂铮有些摸不着头脑了。 “你的脸好红,脖子都红了,你真没事?” “哎呀,你走开。” 这语气,温暖如糯,听在耳中懒洋洋的。 李素瑾明明说出口的就五个字,却有难以言喻的百转千回。 聂铮挠了挠头皮,听话的走开。 然后就看见了在一旁睡大觉的饕餮,和捂着脸的小白。 这饕餮在黄海上吞噬了些许怨气后,这几日基本没动弹过,都在聂铮怀里闭着眼睛睡大觉。 饕餮是从来不睡觉的,除非装睡。 而这一次……确实在睡。 大概……是吃饱了? 现在的饕餮很神奇。 自从攸亭镇北面挖出那具人形怨气时,它吃了些许。 到现在已经有多久没进食了? 至少有几个月了吧? 没见它喊过饿。 之前的饕餮,天天都需要吞噬元气的,每日聂铮睡觉,饕餮就需要在贴着聚元符的静室内噬元,不然就难以支撑它的日常消耗。 饕餮不正常,那小白更加不正常。 捂脸脸的双手根本就没放下来过。 时不时的还要碎碎念一番。 聂铮凑了过去,听清了他在说什么。 “要死了要死了,我看见了什么?我不是故意的。” 聂铮好奇问道:“你什么不是故意的?” 小白透过指缝,看到是聂铮,顿时“啊”的大叫了一声。 然后就开始哭丧:“你饶了我,我全程都是闭着眼睛的,我什么都没看见……” “你在说什么?莫名其妙的。” 小白闻言呆了呆:“你不知道我在说什么?” “对啊,所以你告诉我你在说什么。” “我不能告诉你,你会弄死我的。” “我弄死你做什么,你这么硬,刀都劈不开,我想弄死你都不行啊。” 小白哪里信:“你明明能拿着箫在我身上刻东西,你却说你劈不开我,你这个骗子,一句实话都没有!” 聂铮楞了一下,立时反应过来。 然后聂铮就从腰间取下晴天碧玉箫,将元气在箫尾凝结成刻锥,拿到小白眼前,笑着威胁道。 “快说,不然捅死你。” 小白一呆,欲哭无泪,安叙你真不是个东西。 “我……我没看见她的胸……啊啊,不不不,我没看见你去摸她的胸……” 言下之意,是聂铮从李素瑾胸口取出那两坨垫布时,它看见了。 聂铮失笑:“这有什么好害怕的?把你刚才吓成那样?而且我也没摸啊,我只是取了两坨布出来,是不是,书今?” 李素瑾闻言直接把右臂也竖起来挡在了自己的面前,轻声“嘤咛”以示否认。 聂铮笑得更厉害了:“都是兄弟,摸了又如何?你觉得不爽,那摸回来啊!” 这下轮到小白发愣了。 这家伙随着聂铮是第一次进入到人类社会,对很多东西都很新鲜,学的也很快。 比如人类中,通常都是一男一女在一起生活。 那什么是男,什么是女呢? 这个小白刻意观察过,根本不是在望江山上那样,从着装和外貌来判断,而是……通过肢体。 有些肢体男性有,有些肢体女性有。 这都是在聂铮带着它进艳来楼时,通过一些春宫壁画学来的。 所以小白特别难以理解:“兄……兄弟?你俩……不是夫妻吗?或者……道侣?” 聂铮闻言,直接被自己的口水给呛住了,猛然咳嗽起来。 李素瑾干脆起身捂脸跑了出去,一副听不下去,再听活不成的样子。 在小白的世界里,男女之间……能够比较亲密的,叫做“道侣”,或者叫做“夫妻”。 这样的一对人,很难容忍有第三者的介入。 那刚才他在第一次取那些布坨时,自己明明看见了……李素瑾她,她应该是个女的啊…… 难道男人也可以穿肚兜?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