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因为要去查证并且销毁某些东西,甚至灭掉某些口,都是相对而言比较耗费时间的。 相对坚壁清野这件事情而言。 所以有关李玄过去曾带着李素瑾前往江南请聂铮出山这件事情,还有李素瑾暗改聂铮的刊印等等,留下了太多首尾。 这就导致了艾同安带人去湮灭证据和其他某些蛛丝马迹时,和稽仙司的人撞上了。 双方当然互有胜负,可是……一个是吃皇粮的国有企业,一个则是李玄麾下的私人力量…… 銆愯瘽璇达紝鐩墠鏈楄鍚功鏈濂界敤鐨刟pp锛屽挭鍜槄璇伙紝瀹夎鏈鏂扮増銆傘/p> 两两碰撞之下,胜负呈五五之数就已经彰显了李玄的过人之处了。 但要想大获全胜……根本不可能。 艾同安边写边道:“我觉得亭成你的猜测没错,那聂不器的死必然和李相有关,但这个时候突然放手不管……总是捉摸不透。” “也许是……对李相的威胁并不大?” “既然不大,为何李相如何紧张?” “也许是有什么应对之法……” 两个人絮絮叨叨交流了一些顶头上司身上的八卦,就将手中便笺卷进竹筒中,让信鸽带回了汴梁城中。 …… 锦山那里,聂铮则是在给戍边军乃至百姓上课,内容自然是将戍边军中早已贯彻的思想逐步扩散出去,但不是用管理军队那种方式,而是一种逐步开启民智的方式。 说是上课,其实更像是一种自我感悟与学习。 聂铮在夫子玉片中学的时候,是一种感受,在尝试着把它们讲述出来时,却是另一种感受。 大概就是以往只通过眼睛看,只是片面的学,只懂其形不明其意。 眼下需要听的人能听懂,自己就必须明确概念,明确定义,然后明白所讲内容的前因后果和依附依据。 “安先生,你是在说儒家这么多年的国策不对吗?” 聂铮抬头望了望,是一名略显落魄的长衫男子。 聂铮认得他,是名喜欢挑灯夜读的书呆子。 当日从保定城中逃离时,他甚至不知道城中出了何事。 连日里来的多次讲授中,聂铮并没有刻意针对儒家学说,但是一言一行,其实就是对儒家的一种挑衅。 寻常百姓少读书,不关注朝堂,不懂这些道理,读书人就不一样了。 聂铮挠了挠头皮,也稍稍有些头痛。 这已经不是他第一次针对自己了。 “我并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说,具体问题需要具体分析,不能直接套用祖宗成法。” 那书呆子带着几分憨儍气的道:“对此我不敢苟同!”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