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很可笑,是由尊贵的人规定的。 聂铮想了想,知道这是一个大雷,但他在夫子玉片中沉浸的时间看似只有短短一瞬,实际怕是已经有数十年了,当然知道哪里目前能踩,哪里目前不能踩。 “儒学所说的贵贱有别和长幼有序,是没错的,它阐述的是目前的社会现状。但是我所说的,只是人格上的平等。 “大家相处时,并不需要刻意高看我一眼,我也只是个普通人,和大家一样,一个脑袋两只手臂。 “所以我才说,要在诸多百姓中,选出各类代表来,由他们各自代表自己所在的团体与利益,大家坐在一起,相互间达成平衡,而不是我安叙,或者说,不是我们戍边军的一言堂。” 这名儒家学子听了后,不理会聂铮的后半句话,还是在揪着“平等”二字不放。 “人分阶层,士农工商,我等读书人,岂可和低贱的商户坐在一处?” 这话一出,在外面听讲,或者说在外面瞧热闹的许多人都不乐意了。 士农工商四大阶层,终究“士”这个阶层占少数,更何况你还只是个读书人,根本就没达到“士”这一层呢。 这个时候你以最高层的“士”自居,岂能讨人喜欢? 聂铮笑着摇了摇头:“士农工商,这样的顺序是谁定的?” 这名儒家学子瞬间哑口无言。 聂铮继续道:“‘士农工商四民者,国之石民也’,出自,别看我是个修士,我也读过这些的。 “书中所言,其实讲的是这四类民众对国家而言同样重要,可没有说谁的贡献度大,谁就排在最前面。 “很有意思的是,认为这四个字有顺序的,恰恰便是尔等读书人。” 这名儒家学子瞬间呆住了,一时间脸色阴晴变幻不定。 一旁顿时有低笑声传了出来,紧接着便是些许奚落之音。 这读书人不会做人,说话不过脑子得罪周围一大片人,这会儿自然被人痛打落水狗。 然而很快,一旁有一个相对中正威严的声音响了起来。 “荒谬,士农工商四字又没什么韵声韵脚,典籍中既然按此顺序记载,必然有它的深意!圣人微言大义,你一个粗鄙的武夫懂什么!”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