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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喂，你当师父的时候，会不管徒弟死活？”

    “当然不会啊。”

    “那夫子是什么情况，我关心他几句，把他感动成这样。”

    “要不你冷漠一些试试。”

    “只好如此了。”

    ……

    五先生隐隐约约间，感觉又回到了自己是段绍忠的时候。

    看着眼前没有丝毫悲悯，淡看世间一切悲欢喜乐的夫子，段绍忠笃定，这才是夫子。

    “怎么？想不通？”

    “既然众生皆是刍狗，夫子为何救我。”

    “呵，随手而为，救谁都是一样的，你若不成，换个人便是。”

    夫子的淡漠令段绍忠心底发寒。

    “夫子可是需要在下做些什么？”

    “道不同，你什么也做不了，道若同，无需老夫开口，你便知道如何做。”

    “什么道？”

    “呵……”

    夫子摇了摇头，没有说话，而是继续前进。

    这一次，夫子来到了一棵树下，这里没有人，也没有树荫，纯粹是一棵枯树。

    而夫子就那么百无聊赖的站在那里，昂首眺望远处那一线天际。

    段绍忠有些不明所以，就那样站在夫子身后，朝着他所看的方向望去。

    除了烈日晴阳，便是偶尔的云卷云舒。

    之外再无其他。

    不知怎的，段绍忠被脚边的一条黑线吓了一跳。

    扭头一看，竟是自己不小心踩死了一队蚂蚁。

    而这些蚂蚁……似乎正在打仗。

    两股黑线从两个方向延绵过来，正在争夺什么。

    段绍忠定睛望去，那应该是某些路人树下歇息时，遗留的食物残渣。

    原本是势均力敌的焦灼状态，可因为自己不经意的一脚，使得整个局势发生了极大的变化。

    段绍忠脑中突然闪过一道光。

    “夫子！我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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