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五章 捻花之罪-《将有娇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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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沂源闻言,觉知好笑:“将军又怎知,不是我蓄意而为之呢?”

    “大人方才也明说了,沈某聪慧,出错的几率想来也是鲜有!”沈清秋答道。

    随后二人也是随意寒酸几句,旁的事情一概不论,这也是彼此难得的心领会神,沈清秋辞后,宋沂源方面色如常,起身负手而去,心中不涉悲喜……

    皇宫

    宋沂源委身从袖管中抽出了一张素笺,交由王内侍送到皇帝手中。皇帝只扫了一眼,脸色也变了,一把将那张纸攥成一团,摔到阶下,道:“这番行事,魏王是要自己开脱了么?嗯?”

    底下几人垂眸不语,不过片刻,萧策默默走上前将纸团拾起,慢慢展开,果然是自己的字迹,只是这份便笺倒是从未写过,萧策喃喃笑念道:“自此一别,应当归复如常,待红日当照便是汝云幕出开日,切记,阅后付炬!”

    那印章一望便是自己的,字迹也是那般相似,这样锋芒毕露的字并非一朝一夕能临摹得出的,白纸黑字,如何抵赖?

    惊怕,愤恨竟也没有,最先感知的是一时恶心,如满腹苦水,辛涩难忍,随后便将那纸仍然抛在了地下,皱了皱眉头,默念了一句道:“这把戏也不过如此!”

    他向皇帝望了一眼,也不说话,直立片刻方道:“陛下,臣早料想有此,方请辞前往荆州,不想一语中的了!”顿了顿又道:“陛下!微臣恳请陛下下旨,惩罪微臣!”

    言罢欲转身向外走,皇帝扶额冷冷到了一声:“你就没有什么说的?”

    萧策迟疑停步,却并未回身,侧首道:“事已至此,微臣无话可说!”

    “那你是认了?是你通敌卖国?是你京中嫌隙是你?”皇帝出奇的平静,就像询问一个多年老友稀松平常之事,只是在这平静背后,不难察觉一丝危险的气息和疲累。

    “陛下以为如何?”萧策半晌才道。

    皇帝却一时也不知当说些什么,望向他的目光中竟毫无怜悯,底下众人这番才明了帝王始终是帝王,皇帝忽然记起他极小的时候,也是这般执拗,不肯开口喊他一声“爹爹”。就好比现今,他亦是不肯为自己辩驳,幼时和今日并无二致。思虑半晌,方开口问道:“你尚有什么话要说?”

    萧策欲言又止,平静道:“臣无话可说,只愿陛下长明如斯!”

    “带下去!”皇帝皱眉道。

    言罢,身侧的侍卫疾步走向萧策,方要上手,却见其嫌恶地撇开袖袍,亦不再理会于一旁众人,快步走出了殿门,侍从慌乱望向皇帝,唯恐不周,惹了圣怒,只见皇帝摆了摆手,任其作罢!

    皇帝面向众臣,脸其唯唯诺诺,心下陡然不悦,冷冷道:“退下!”

    忠臣如释重负,深深吐了口气,巴不得早日离了这阎罗殿,宋沂源亦想随众行礼,奈何力不从心,久站的腿脚俨然支撑不住,方一起身,便觉膝头酸软,愣是叫人抬了出去。竟也不知是被这架势慌了神?还是真如传言所说,腿脚不便?

    皇帝疲累的吩咐王内侍道:“你叫陆毅留下,朕还有话要跟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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