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只不过从去年开始,毛蒲松的脾气就变得很不好,动辄就对弟子们一通喝斥,而起因不过是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而已,除了他自己,没有人知道他为何会变成这样。 这日,毛蒲松正坐在自己的居室内品茶,就听门外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禀告三长老,您老交待那件事,那边终于查出了一点眉目。” 毛蒲松眉毛一掀,连忙放下手中茶杯,对门外喝道:“进来说话。” 一个面容平凡的中年汉子推门而入,在毛蒲松面前单膝下跪,知趣地压低声音,详细说道:“据我们潜伏在藏剑宗的卧底弟子传来消息,化名黄岑的秦香早就已经回到了藏剑宗,不过没见到她身上有什么铁牌,但藏剑宗的内门弟子茅不平曾说过,秦香在黑风谷的时候曾被另一个人抢夺过东西,其中就有她父亲的遗物,也是一块铁牌,但不知道是否是三长老所要找的那一块。” “你是说……铁牌被人抢走了?”毛蒲松的脸色有些阴沉。 “应当如此!”中年汉子小心谨慎地回答着,“弟子还曾详细打听过,秦香伪装成琴妓躲藏在黄泥镇时,的确有一位少年人找上门去,后来两人一同失踪,次日茅不平就在黑风谷遇上了琴香,时间方面完全对得上,所以弟子怀疑,很可能是这个少年人夺走了铁牌。” 毛蒲松立刻问道:“此人是谁?” 中年汉子摇着头:“不知,暂时还没有查出来,需要一点时间。” 毛蒲松面色一沉,吼道:“那还不赶紧去查?” “是。”中年汉子惶恐起身,退出屋外。 毛蒲松的脸色愈加阴沉,喃喃自语道:“早知如此,老夫就该亲自出手将你拿下,夺回铁牌,就因为害怕这是藏剑宗故意设下的陷阱,才瞻前顾后,错失良机,平白生出这许多变数!——秦香,你真是该死!” “咔”的一声,桌上的茶杯无端端的裂成两半,茶水洒满桌面。 ……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