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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哥哥也是。

    ……

    睁开双眼，顾天行希望这一切都是自己的幻觉。可是…

    面前那个熟悉的面庞，依旧挂着微笑。右手颤抖的摸向女孩的脸颊。

    这不是真的。不是真的！

    抱起女孩没有气息的身体，紧紧的揉进自己的怀中。任凭鲜血沾满自己的衣物。

    月儿，都是哥哥的错，月儿，你醒来呀，哥哥不能没有你。

    “都是你，都是你！”少年猛然转头，对着狂牛说到。

    而狂牛却依旧满是戏谑的看着面前男孩的表演。

    顾天行怀中的女孩轻轻放下。

    月儿别怕，哥哥这就帮你报仇。留恋的揉了揉自己妹妹的脑袋。你一直都不喜欢我去揉你的头，原谅我，这是我最后一次了。

    僵硬的转身，顾天行歪着脑袋，面容狰狞的看向面前的持斧男子。

    一言不发，少年直接拔出自己身后的黑刀，冲了上去。

    砰！

    顾天行从地上爬起，吐出一口鲜血，再一次的冲了上去。

    砰…

    一次又一次的打飞，但却一次又一次的冲了上去。

    终于，少年被面前的男子抓住了头颅。再一次丢飞出去。

    “她对你很重要吗。”狂牛走到尸体旁边，踩着少女的脸颊，一前一后的碾着。

    此时，顾天行的左手臂成不规则的状态扭曲着。脸上身上全部都是密密麻麻的擦伤。那把黑刀也不知道掉到什么地方去了。

    刚刚爬起，顾天行便看到让自己愤怒异常的画面。那人正脚踩着自己妹妹的头，前后碾动。

    “你，放开我妹妹！”

    动用尚还健全的右手少年一步步的爬着。

    “放开我妹妹…”

    终于走到了那人脚下。伸出右手紧紧的抱住那只粗壮的大腿。用尽自己全部的力气想要移开。

    可是，纹丝不动。

    “算了，不想再玩了。”狂牛打了个哈欠，右脚发力。

    咔嚓咔嚓的声音随之响起。落在顾天行耳中是那样的绝望。

    “不要！”

    终于，在顾天行惊恐的眼神中，自己妹妹的头颅直接被踩爆开来。

    “她已经死了，你，为什么，为什么！”

    一直紧闭的右眼猛然睁开。满是猩红的右眼照亮了狂牛的面庞。

    “哦？很奇怪的眼睛。没有眼白吗？”说话间，狂牛成爪状伸出右手，欲将这只眼睛直接取下。

    “我问你为什么！”顾天行伸出右手。飞跃而起，右手握拳狠狠的打在这张脸上！黑色的气息渐渐的从手臂上浮现。

    这一拳，带来了无尽的威势。刹那间仿佛天地都为之色变。

    痛呼一声，狂牛应声倒飞出去。这怎么可能，区区一个没有元气的普通人。

    “我问你为什么？”一拳打在狂牛的脸上上，顾天行呐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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