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七章 挖穿了根部怎么办
一万只神兽从心头奔腾而过。
油女铁丸可真没有想到，矿产虫族被他丢在村子里五个多月放任不管，竟然发展到了如此地步。
蠕虫们体型更大了，最大的一批直径达到了40厘米，这种体型的蠕虫挖掘出的洞穴足够成年人钻进去。
这帮蠕虫在木叶村地下十米左右挖出了纵横交错，数不清的洞穴，洞穴之间又被蝼蛄挖掘出无数的交叉支线。
离开村子前，油女铁丸就考虑到忍者也是种善于且爱好打洞的种族，因此给虫子们下达了几条禁令枷锁：禁止地下十米内横向挖掘；禁止挖通容积大于一立方米的空洞。
关键是虫子们挖掘的洞穴太多了，实在是太多了，在能够全局看到虫穴的油女铁丸眼里，虫子们不挖掘的地方都是一个个或正或斜的立方体，偶尔有几个圆柱体。
这是什么可就再明显不过了，这是把别人的密室都标注出来了。
“你们可真能干啊。”油女铁丸双手捂住脸，还是禁令设置的不够。
地下十米的密室肯定不是一般人家挖掘的地下室，百分百是隐藏了巨大的秘密的密室，万一哪家悄咪咪的扩建就会和自己的虫穴挖通，三四十厘米那么粗的洞穴谁也不能忽略，到那时有太多的事情都会说不清了。
接下来的五天假期算是完蛋了，都得用在回填洞穴上，起码保持三十米的距离吧。
不过在回填之前还有件事要做，反正都挖了，也不能浪费不是。
油女铁丸命令蝼蛄开始工作，挖掘出三指宽的细小孔洞，直接挖通进入密室，然后探查这些地下十米深处的密室。
偷窥这种事总是很难抑制的一种恶习，油女铁丸一边挖掘一边发誓：就这一次，就一次。
恩，这是谁家的钱库，都是黄金，不能动不能动。
这个密室包裹的好严实，费这么大劲才挖通，竟然存放的都是精品刃具，搞什么嘛一点价值都没有。
我去，这个密室好，存放的都是卷轴和传记资料，抄录一份也不算偷，反正你们也没有损失不是。
空的。
又是一个空的，好家伙连向上的通路都淤塞死了，看来是个废气的密室。
卧了个大槽，这是啥？
新挖通的一个密室中层层叠叠的放置着棺材，每个棺材里都有一具尸体。关键是这些棺材不是简单地木材，而是特制的，封印了冷冻忍术的，堪称忍具的棺材，这绝不是一般人会用的玩意。
接下来可不能让蝼蛄探查了，体型太大。
油女铁丸调集数千只蟑螂涌入这个密室，沿着每一个缝隙扩散开，探查这个密室的每一个角落。很快蟑螂们就发现了通风的孔洞，迅速沿着通风管扩散到相邻房间。
秘术·场域结界证明了价值，借助这些小小的蟑螂，油女铁丸清晰地感知到了这些迷失的每一个角落，有资料室、有实验室、有训练室，还有食堂、宿舍、监牢、储藏室。
功能极尽完备，其中活动的成年人多达一百二十人，甚至有三十个十岁以下的孩子。
功能如此完备的基地一定是属于木叶村的官方机构，拷问班和情报班没有这么隐秘的需要，更为保密的封印班和结界班的规模不到一百人，且人手极度紧张，不会有超过百人的聚集。
也不会是暗部，暗部明面上只有七十人的编制，但大家都知道早就不止这个数字，不过暗部只招收资深中忍以上的忍者，不会招收连忍者都不是的孩子。
于是这个密室的所属，只能是根部。
很快，新的证据就出现了。
蟑螂们遇到了寄坏虫，然后被寄坏虫攻击杀死了好大一片，是被根部招募的油女忍者。
油女铁丸不敢耽搁，立刻命令蝼蛄封闭洞穴，蠕虫们也被调过来封堵粗大的虫穴，确认这里是根部的密室，封堵的厚度就得达到五十米才能让人安心。
算了，还是堵上一百米吧，根部的发育期还长着呢，鬼知道他们会挖到哪里去。
堵上了也不能让人安心，油女铁丸干脆布置了一些肉虫饲养点作为警戒哨，蝼蛄会定期到这些饲养点补充蛋白质，也用来喂养噬金虫和蠕虫。
忍者们挖掘地下室时发现一窝白白嫩嫩的肉虫只会觉得恶心，而不会认为是人为的，因为这种虫子本来就是木叶村的一部分，常常能够挖到的。
蝼蛄发现饲养点被破坏，就会发出警报，这种警报会被记录下来，在自己翻阅记录时可以看到，到时候就能够做出新的应对。
总之，确定了根部的位置，以后就绕着走，免得麻烦。
回想一下刚刚发现的资料库和储藏室，没有发现特别的物品，至少没有看到红彤彤的写轮眼，看起来某个眼男还没有开始针对宇智波下杀手。
但最初的棺材里却有好几具木质化的尸体，这是柱间细胞的实验已经开始了的证据吧，不过这事想想也很正常，这个实验说不好还是二代目千手扉间开启的呢。
以后死了还是火化了的好，不然被实验什么的也太恶心了，万一被秽土转生了那就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吭哧吭哧的填满了根部附近的虫穴，油女铁丸第二天继续探查其他的密室。
陆陆续续确认了结界班的结界枢纽，日向家的资料库，宇智波家的密室，以及好多好多不知道谁家的密室。
结界枢纽的位置必须标记清楚，等将来封印术学成了，他就过来想办法加上后门，这样出入木叶村就方便了。
日向家的资料库在日向大宅的正中间，谨慎起见油女铁丸没有敢作什么，直接就封堵了虫穴，毕竟这一家都是透视眼，自己的虫子篆刻了符文的不在少数，不再是被透明的部分了，以后得躲着他们家。
宇智波家的密室在极偏僻南贺神社地下，这个宽宽扁扁的石碑可是忍界的网红打卡点，油女铁丸甚至亲自钻进去看了看那个传说中的石碑，没有照相机留念，他十分手欠的写下“xxx到此一游”。
没错，就是“xxx”。
不但不敢写下自己的名字，甚至故意写三个x，用来混淆视听。
还有一大堆不知名的规模不大的密室，所在的位置地面上都没有明显的地标，不好确认是属于哪家的。
有些密室明显维护的不错，还在使用中，油女铁丸就留下一些虫子，打算看看是属于谁家的。虫穴就直接封堵了，反正这些虫子也不打算回收，如果没有发现是谁家的也不重要，本来就是顺手而为的事情。
有些密室已经年久失修，八成被人遗忘了，油女铁丸就干脆挖通将密室清理干净，然后连同虫穴一起回填。
就这么忙忙碌碌的干了五天，油女铁丸收获不少，共计复制了资料两千多卷，生锈苦无四百多、手里剑五千多枚，精品忍刀三把。此外还有古老的金币一坛，银币几小筐，总计价值三百万两，就是暂时没有出售的渠道，融化的话价值可能就不到百万了。
总之是小发了一笔。
村子里出现一些流言，据说宇智波家的禁地被人入侵了，宇智波族长宇智波刹那震怒，挖地三尺也没有找到入侵的痕迹。
油女铁丸听说了之后一脸的不以为然，大家都是这样想的：应该是流言，写轮眼最善于寻找蛛丝马迹，真的被入侵了怎么也不会找不到一点线索。
油女铁丸想的是：恩，你们就是挖地百尺也还差点，我足足回填了五十米呢。
他叹了口气，希望这次手欠能给宇智波家提个醒，你们家的禁地并不保险。
说实在的，宇智波石碑名不虚传，是真心的结实耐磨。
为了扣出那几个字油女铁丸是花了大力气的，酸液用了，金刚粉用了，刚玉磨刀也用了，好不容易才在石碑上刻下几个字，算是一个提醒：别对那块石碑的内容过于盲信了。
油女铁丸觉得他做这么多足够了，对得起宇智波启和宇智波烽火的情分了，再多就太容易招惹来某个战场玫瑰的关注。
宇智波狂笑四杰之首可不好惹，这些疯子离得越远越安全。
……
油女铁丸整理包裹准备重返战场的时候，他的父亲回来了。
胡子拉碴的老男人和长得比他还高的儿子拥抱一番，还想用胡子蹭蹭儿子的脸，惨遭拒绝。
父子二人当天晚上在烤肉店去庆祝一番，在战争中一家人能平安相聚都是值得庆贺的。
“儿子，你老爸这次出任务赚了好大一笔，你只管点，只管吃，我都包了。”
“别吹牛啊，老爸。”
“赶紧吃，能吃多少就吃多少。”
“你不会趁机隐瞒私房钱吧？”
“就会胡说，你老妈和秋道家的关系可好了，我作假也不会到烤肉店来。”
“嘿嘿嘿，也是。”
烤肉嗞嗞的冒着油，油女铁丸将烤的恰到好处的肉片夹起来，蘸上熬肉酱，撒上香料和辣椒，最后卷进菜叶中。
闻了一下浓郁的香气，一下塞进嘴巴里，大口大口的嚼起来。
油女和风猛吃了一起之后不得不缓了下来，端起满是水汽的酒杯，顿顿的一饮而尽，畅快的打了个长长的酒嗝。
“爽！”
他把酒杯往桌子上狠狠地一墩，然后夹起一片烤肉蘸了酱料直接丢进嘴巴里。随后又倒了满满一杯啤酒，炸裂的气泡散发出浓烈的麦香和啤酒花的香气，勾的油女铁丸吞咽了一口口水。
还不到年级，真是折磨。
吃饱喝足，和风爽快的结了账，回到家里两个人在院子里支起躺椅，泡上一壶清茶，准备几碟干果肉脯之类的小食，天马行空的聊天吹牛。
油女家的院子有个好处，绝对没有讨人厌的苍蝇蚊子，但凡出现都会被家里的虫子给加餐了。
父子两个很有默契的谁也不说自己的任务，也不追问对方的任务。
即便油女铁丸借助虫子的嗅到父亲身上有浓烈的血腥味、消毒水和止血药的味道，他也不会追问出了什么事，伤口怎么样了。
无论有多危险，事情都已经过去了，再说只是让亲人白白担心而已。
只要人健健康康的活着，比什么都强。
到了半夜，谈话已经很尽兴，茶喝完了，零食也吃光了，油女和风终于问到油女铁丸的行程。
“什么时候出发？”
“明天就走，先去去任务中心领个去雨之国的顺路任务，结束假期，然后就直接去雨之国，找大蛇丸大人报到。”
“大蛇丸？”油女和风诧异了，“感觉靠谱吗？”
“恩，我给大蛇丸大人当部下已经快三个月了，感觉还不错。”
“学了不少的忍术知识，也交换了不少忍术，可惜家里都用不上。”
“唉，也不能这么说。”油女和风有点迟疑，“志辉长老曾经说过，家族有钱了，应该收集忍术，扩大家族子弟成为忍者的道路，不应该局限于操虫秘术一道。”
“啊？”油女铁丸一愣，这不就是改革吗？有这么容易？
他挠了挠头，说到：“这事肯定会有很多反对者吧？”
“恩，很多人反对，但是反对的都不是很坚定，毕竟谁家也不能保证自己的孩子一定能在操虫的忍道上有所成就。”
油女和风继续说：“其实大家主要的担心是花了钱也弄不到真正顶尖的忍术，毕竟当初实在是穷，也没有动过这个念头，错过了二代目在位的大好机会。”
接下来的话就不用说了。
油女铁丸从大蛇丸那里弄到的忍术，质量绝对是杠杠的，足够成为家族传承的底蕴。
但是，油女铁丸一定会要求用对等的知识交换的，家族拿什么和他进行交换呢？
直接要是肯定不行的，这么做绝对会动摇整个家族的凝聚力，最严重的情况甚至会导致家族分裂成三四个家族，最终彻底的没落下去。
家族对油女铁丸总的来说是亏欠的，蚁糖的钱倒是小事，可去年和根部对抗时为了保护油女志微等嫡系子弟，油女铁丸这样的支系是受了很大的委屈的。
今年传授的秘术也不够弥补这种亏欠，油女铁丸还算好，好几个油女忍者在收到弥补之前就已经在特意加大危险的任务中战死了，家族的支系至今还是怨气未散。
想要从铁丸这里拿到忍术传承，就必须拿出足够分量的交换，比如：寄大虫、寄微虫、寄能虫三大嫡系传承。
但嫡系一脉又明显舍不得，他们并不是交换后最大的获益者，这种舍己为人的决定格外艰难，于是这事说来说去却没法推进。
wa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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油女铁丸可真没有想到，矿产虫族被他丢在村子里五个多月放任不管，竟然发展到了如此地步。
蠕虫们体型更大了，最大的一批直径达到了40厘米，这种体型的蠕虫挖掘出的洞穴足够成年人钻进去。
这帮蠕虫在木叶村地下十米左右挖出了纵横交错，数不清的洞穴，洞穴之间又被蝼蛄挖掘出无数的交叉支线。
离开村子前，油女铁丸就考虑到忍者也是种善于且爱好打洞的种族，因此给虫子们下达了几条禁令枷锁：禁止地下十米内横向挖掘；禁止挖通容积大于一立方米的空洞。
关键是虫子们挖掘的洞穴太多了，实在是太多了，在能够全局看到虫穴的油女铁丸眼里，虫子们不挖掘的地方都是一个个或正或斜的立方体，偶尔有几个圆柱体。
这是什么可就再明显不过了，这是把别人的密室都标注出来了。
“你们可真能干啊。”油女铁丸双手捂住脸，还是禁令设置的不够。
地下十米的密室肯定不是一般人家挖掘的地下室，百分百是隐藏了巨大的秘密的密室，万一哪家悄咪咪的扩建就会和自己的虫穴挖通，三四十厘米那么粗的洞穴谁也不能忽略，到那时有太多的事情都会说不清了。
接下来的五天假期算是完蛋了，都得用在回填洞穴上，起码保持三十米的距离吧。
不过在回填之前还有件事要做，反正都挖了，也不能浪费不是。
油女铁丸命令蝼蛄开始工作，挖掘出三指宽的细小孔洞，直接挖通进入密室，然后探查这些地下十米深处的密室。
偷窥这种事总是很难抑制的一种恶习，油女铁丸一边挖掘一边发誓：就这一次，就一次。
恩，这是谁家的钱库，都是黄金，不能动不能动。
这个密室包裹的好严实，费这么大劲才挖通，竟然存放的都是精品刃具，搞什么嘛一点价值都没有。
我去，这个密室好，存放的都是卷轴和传记资料，抄录一份也不算偷，反正你们也没有损失不是。
空的。
又是一个空的，好家伙连向上的通路都淤塞死了，看来是个废气的密室。
卧了个大槽，这是啥？
新挖通的一个密室中层层叠叠的放置着棺材，每个棺材里都有一具尸体。关键是这些棺材不是简单地木材，而是特制的，封印了冷冻忍术的，堪称忍具的棺材，这绝不是一般人会用的玩意。
接下来可不能让蝼蛄探查了，体型太大。
油女铁丸调集数千只蟑螂涌入这个密室，沿着每一个缝隙扩散开，探查这个密室的每一个角落。很快蟑螂们就发现了通风的孔洞，迅速沿着通风管扩散到相邻房间。
秘术·场域结界证明了价值，借助这些小小的蟑螂，油女铁丸清晰地感知到了这些迷失的每一个角落，有资料室、有实验室、有训练室，还有食堂、宿舍、监牢、储藏室。
功能极尽完备，其中活动的成年人多达一百二十人，甚至有三十个十岁以下的孩子。
功能如此完备的基地一定是属于木叶村的官方机构，拷问班和情报班没有这么隐秘的需要，更为保密的封印班和结界班的规模不到一百人，且人手极度紧张，不会有超过百人的聚集。
也不会是暗部，暗部明面上只有七十人的编制，但大家都知道早就不止这个数字，不过暗部只招收资深中忍以上的忍者，不会招收连忍者都不是的孩子。
于是这个密室的所属，只能是根部。
很快，新的证据就出现了。
蟑螂们遇到了寄坏虫，然后被寄坏虫攻击杀死了好大一片，是被根部招募的油女忍者。
油女铁丸不敢耽搁，立刻命令蝼蛄封闭洞穴，蠕虫们也被调过来封堵粗大的虫穴，确认这里是根部的密室，封堵的厚度就得达到五十米才能让人安心。
算了，还是堵上一百米吧，根部的发育期还长着呢，鬼知道他们会挖到哪里去。
堵上了也不能让人安心，油女铁丸干脆布置了一些肉虫饲养点作为警戒哨，蝼蛄会定期到这些饲养点补充蛋白质，也用来喂养噬金虫和蠕虫。
忍者们挖掘地下室时发现一窝白白嫩嫩的肉虫只会觉得恶心，而不会认为是人为的，因为这种虫子本来就是木叶村的一部分，常常能够挖到的。
蝼蛄发现饲养点被破坏，就会发出警报，这种警报会被记录下来，在自己翻阅记录时可以看到，到时候就能够做出新的应对。
总之，确定了根部的位置，以后就绕着走，免得麻烦。
回想一下刚刚发现的资料库和储藏室，没有发现特别的物品，至少没有看到红彤彤的写轮眼，看起来某个眼男还没有开始针对宇智波下杀手。
但最初的棺材里却有好几具木质化的尸体，这是柱间细胞的实验已经开始了的证据吧，不过这事想想也很正常，这个实验说不好还是二代目千手扉间开启的呢。
以后死了还是火化了的好，不然被实验什么的也太恶心了，万一被秽土转生了那就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吭哧吭哧的填满了根部附近的虫穴，油女铁丸第二天继续探查其他的密室。
陆陆续续确认了结界班的结界枢纽，日向家的资料库，宇智波家的密室，以及好多好多不知道谁家的密室。
结界枢纽的位置必须标记清楚，等将来封印术学成了，他就过来想办法加上后门，这样出入木叶村就方便了。
日向家的资料库在日向大宅的正中间，谨慎起见油女铁丸没有敢作什么，直接就封堵了虫穴，毕竟这一家都是透视眼，自己的虫子篆刻了符文的不在少数，不再是被透明的部分了，以后得躲着他们家。
宇智波家的密室在极偏僻南贺神社地下，这个宽宽扁扁的石碑可是忍界的网红打卡点，油女铁丸甚至亲自钻进去看了看那个传说中的石碑，没有照相机留念，他十分手欠的写下“xxx到此一游”。
没错，就是“xxx”。
不但不敢写下自己的名字，甚至故意写三个x，用来混淆视听。
还有一大堆不知名的规模不大的密室，所在的位置地面上都没有明显的地标，不好确认是属于哪家的。
有些密室明显维护的不错，还在使用中，油女铁丸就留下一些虫子，打算看看是属于谁家的。虫穴就直接封堵了，反正这些虫子也不打算回收，如果没有发现是谁家的也不重要，本来就是顺手而为的事情。
有些密室已经年久失修，八成被人遗忘了，油女铁丸就干脆挖通将密室清理干净，然后连同虫穴一起回填。
就这么忙忙碌碌的干了五天，油女铁丸收获不少，共计复制了资料两千多卷，生锈苦无四百多、手里剑五千多枚，精品忍刀三把。此外还有古老的金币一坛，银币几小筐，总计价值三百万两，就是暂时没有出售的渠道，融化的话价值可能就不到百万了。
总之是小发了一笔。
村子里出现一些流言，据说宇智波家的禁地被人入侵了，宇智波族长宇智波刹那震怒，挖地三尺也没有找到入侵的痕迹。
油女铁丸听说了之后一脸的不以为然，大家都是这样想的：应该是流言，写轮眼最善于寻找蛛丝马迹，真的被入侵了怎么也不会找不到一点线索。
油女铁丸想的是：恩，你们就是挖地百尺也还差点，我足足回填了五十米呢。
他叹了口气，希望这次手欠能给宇智波家提个醒，你们家的禁地并不保险。
说实在的，宇智波石碑名不虚传，是真心的结实耐磨。
为了扣出那几个字油女铁丸是花了大力气的，酸液用了，金刚粉用了，刚玉磨刀也用了，好不容易才在石碑上刻下几个字，算是一个提醒：别对那块石碑的内容过于盲信了。
油女铁丸觉得他做这么多足够了，对得起宇智波启和宇智波烽火的情分了，再多就太容易招惹来某个战场玫瑰的关注。
宇智波狂笑四杰之首可不好惹，这些疯子离得越远越安全。
……
油女铁丸整理包裹准备重返战场的时候，他的父亲回来了。
胡子拉碴的老男人和长得比他还高的儿子拥抱一番，还想用胡子蹭蹭儿子的脸，惨遭拒绝。
父子二人当天晚上在烤肉店去庆祝一番，在战争中一家人能平安相聚都是值得庆贺的。
“儿子，你老爸这次出任务赚了好大一笔，你只管点，只管吃，我都包了。”
“别吹牛啊，老爸。”
“赶紧吃，能吃多少就吃多少。”
“你不会趁机隐瞒私房钱吧？”
“就会胡说，你老妈和秋道家的关系可好了，我作假也不会到烤肉店来。”
“嘿嘿嘿，也是。”
烤肉嗞嗞的冒着油，油女铁丸将烤的恰到好处的肉片夹起来，蘸上熬肉酱，撒上香料和辣椒，最后卷进菜叶中。
闻了一下浓郁的香气，一下塞进嘴巴里，大口大口的嚼起来。
油女和风猛吃了一起之后不得不缓了下来，端起满是水汽的酒杯，顿顿的一饮而尽，畅快的打了个长长的酒嗝。
“爽！”
他把酒杯往桌子上狠狠地一墩，然后夹起一片烤肉蘸了酱料直接丢进嘴巴里。随后又倒了满满一杯啤酒，炸裂的气泡散发出浓烈的麦香和啤酒花的香气，勾的油女铁丸吞咽了一口口水。
还不到年级，真是折磨。
吃饱喝足，和风爽快的结了账，回到家里两个人在院子里支起躺椅，泡上一壶清茶，准备几碟干果肉脯之类的小食，天马行空的聊天吹牛。
油女家的院子有个好处，绝对没有讨人厌的苍蝇蚊子，但凡出现都会被家里的虫子给加餐了。
父子两个很有默契的谁也不说自己的任务，也不追问对方的任务。
即便油女铁丸借助虫子的嗅到父亲身上有浓烈的血腥味、消毒水和止血药的味道，他也不会追问出了什么事，伤口怎么样了。
无论有多危险，事情都已经过去了，再说只是让亲人白白担心而已。
只要人健健康康的活着，比什么都强。
到了半夜，谈话已经很尽兴，茶喝完了，零食也吃光了，油女和风终于问到油女铁丸的行程。
“什么时候出发？”
“明天就走，先去去任务中心领个去雨之国的顺路任务，结束假期，然后就直接去雨之国，找大蛇丸大人报到。”
“大蛇丸？”油女和风诧异了，“感觉靠谱吗？”
“恩，我给大蛇丸大人当部下已经快三个月了，感觉还不错。”
“学了不少的忍术知识，也交换了不少忍术，可惜家里都用不上。”
“唉，也不能这么说。”油女和风有点迟疑，“志辉长老曾经说过，家族有钱了，应该收集忍术，扩大家族子弟成为忍者的道路，不应该局限于操虫秘术一道。”
“啊？”油女铁丸一愣，这不就是改革吗？有这么容易？
他挠了挠头，说到：“这事肯定会有很多反对者吧？”
“恩，很多人反对，但是反对的都不是很坚定，毕竟谁家也不能保证自己的孩子一定能在操虫的忍道上有所成就。”
油女和风继续说：“其实大家主要的担心是花了钱也弄不到真正顶尖的忍术，毕竟当初实在是穷，也没有动过这个念头，错过了二代目在位的大好机会。”
接下来的话就不用说了。
油女铁丸从大蛇丸那里弄到的忍术，质量绝对是杠杠的，足够成为家族传承的底蕴。
但是，油女铁丸一定会要求用对等的知识交换的，家族拿什么和他进行交换呢？
直接要是肯定不行的，这么做绝对会动摇整个家族的凝聚力，最严重的情况甚至会导致家族分裂成三四个家族，最终彻底的没落下去。
家族对油女铁丸总的来说是亏欠的，蚁糖的钱倒是小事，可去年和根部对抗时为了保护油女志微等嫡系子弟，油女铁丸这样的支系是受了很大的委屈的。
今年传授的秘术也不够弥补这种亏欠，油女铁丸还算好，好几个油女忍者在收到弥补之前就已经在特意加大危险的任务中战死了，家族的支系至今还是怨气未散。
想要从铁丸这里拿到忍术传承，就必须拿出足够分量的交换，比如：寄大虫、寄微虫、寄能虫三大嫡系传承。
但嫡系一脉又明显舍不得，他们并不是交换后最大的获益者，这种舍己为人的决定格外艰难，于是这事说来说去却没法推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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