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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种活泼劲他已经看不到了。

    好像经历了这件事，整个人都有些变了。

    萧婉晴思考了几十秒，平静道，“回不去了，哪怕我还爱着你，你也还爱着我，但以前的那种相处状态，我已经做不到了。”

    以前。

    她甘愿当个小女人，被顾长言宠的像个孩子一样。

    发生了那件事后，她的心态，想法已经变了。

    也许，这也是一种成长，成熟吧。

    只是变的成熟，是要付出代价的。

    顾长言沉默着，心里挺不是滋味。

    若是没有发生那些事，萧婉晴也许一辈子都会像之前那样。

    “不管怎么样，我还是像从前那样对你，甚至更疼你。”顾长言轻声道。

    萧婉晴，“你是因为觉得愧疚，才更疼我的吧？”

    萧婉晴忽然想起了九年前发生的一些事。

    她的神色黯然了两分，有几分妻凉道，“你还记得九年前么？那个时候你刚从国外回来，你骗我说去的别的国家，实际上你去的是熊国对吧？从熊国回来后，莪发现你更疼我了，原本以为是小别胜新婚的原因，现在想想，才知道你是因为那个时候做了对不起我的事，心里愧疚，才对我更好的吧。”

    顾长言沉默着。

    心里挺不是滋味道，“一个确实是因为太久没见，很想你，还有一个原因，就是心里愧疚…”

    萧婉晴心里拔凉拔凉的，她又缓缓轻声道，“还有一次，也是在国外，那几天你天天给我打电话，说想我了，说了很多关心我的话，那个时候我感动的都哭了，觉得嫁了一个好老公，那段时间天天给我打电话，是因为你跟贝丝在一起，做了对不起我的事，心里愧疚，才给我打电话的吧？”

    顾长言，“…”

    顾长言沉默着，他不知道怎么回答了。

    萧婉晴心底凉透，她发现以前的自己好蠢。

    “顾长言。”萧婉晴轻声。

    “嗯？怎么了？”顾长言看着她。

    萧婉晴，“我想打你。”

    顾长言直接答应，“好，我怎么配合你？”

    萧婉晴，“趴着，我拿你腰带打你屁股。”

    顾长言微汗，“你还是用拳头打我吧，用牙咬我胳膊都行，你说的那个，我感觉画面怪怪的。”

    萧婉晴沉默，不说话。

    沉默了五分钟。

    顾长言无奈道，“行吧行吧，都依你，只要你消气就好，但是，这件事不能告诉儿子闺女，谁都不许说。”

    萧婉晴平静，“觉得丢人？”

    顾长言微汗，“主要是用腰带…感觉怪怪的。”

    萧婉晴，“你趴着。”

    ...

    这一夜，顾长言都是侧着，要么趴着睡，感到火辣辣的疼，萧婉晴是特么真打。

    ...

    第二天早上，顾长言还是感到有些不舒服。

    只能继续待着。

    第三天，才好了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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